“行了,谁都别做谁的主。”
伊尔汗站了起来,招呼同来的三人走,“说得都是废话,谁不知道该躲在屋里。”
奥斯曼四人一走,主殿内的气氛稍稍缓和。
“都尽量提高警惕吧。”费尔南也起身,叫上副官离开。
主殿里剩下五人。
大卫向凯尔西颔首致意,“您辛苦了,我们这边也尽力破译b伯爵的笔记。唐先生对炼金术有些心得,再多争取些时间,可能会有一线生机。”
这倒是意料之外。
凯尔西问,“您的意思,能破译瞭望台的大铜匣机关吗?”
“现在还说不好。我去看了铜匣的机关锁,它是一个复杂的炼金魔法阵。关键是要弄清b伯爵对神秘学的核心思想。”
唐先生没多解释,这些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简而言之,阵法需要一个阵眼,像是数学计算里的核心公式。要弄清b伯爵选取了哪一个公式。”
雅尼克却有些忧虑,“现在就怕时间不够,我们不知何时就遭到毒手了。因此,还是要快些弄清潜藏的凶手是谁。”
弄清凶手是谁。
这是除了真凶之外,其他人的首要心愿。
凯尔西查了一遍管事坠落的四楼空房,此处并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难道真是此前的推论出错了?凶手并不是根据但丁的地狱篇模式在杀人?如若不然,就又出现另一个别有用心的凶手。
管事偏离了前三次死亡的模式,却极有可能是一个突破点,而他之所以跳楼,被下毒致幻的可能性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