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见此场景,先看向了唐先生与白衣服。两位东方人置身事外,没有表态的迹象。
他只能看向在场年纪最大的金边眼镜,“西格森先生,您说呢?真要搜查古堡吗?”
“目前我们没有任何实质证据。”
歇洛克还检查了吊桥的断裂,木板与铁链的断痕表明它们是年久失修,而不是忽遭外力砍断。
“现在摆在我们面前只有三种可能。第一,一切都是意外;第二,神秘力量作祟,根本无迹可寻;第三,有人精心布局,而凶手在我们之间。”
歇洛克没有回答要不要搜查,反而抛出了三种可能,“诸位,不妨三选一。”
“你说谁是凶手!”
伊尔汗一下子跳起来了,“这意思就是说有人不安好心,搜查古堡是在趁机掠夺金银财宝。也不睁眼看看,在座最穷的就是你们三个英国小报写手。”
说着,伊尔汗越发起劲,要把之前被夺佩刀的火气撒出来。
“对,就是你们三个。赚几个铜钱的稿费,从没见过好东西,趁此机会来古堡蹭吃蹭喝,但你们贪心不足。
我看最可能不安好心就是你们三个,特别是穷胡子,妄想把我们全弄死就能……”
‘砰!’
凯尔西废话没有,直接一脚踹飞了伊尔汗。只见伊尔汗摔倒在地,而在他的右脸上多了一个鞋印。
“能什么?你说啊!”
凯尔西彻底贯彻了络腮胡耿直的人设,平时傻笑但受不得冤枉,“别以为有几个钱,就能胡乱冤枉人。你能说,那我就能揍你!”
伊尔汗不敢置信地抹了一把嘴角血迹,他竟然又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