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这位邻座一点都不辜负德国人的严谨,对陌生人也如此较真。
“好的,接下来的旅程,我不会给两位添麻烦。”
年轻人随即转移话题,自我介绍起来,“约翰·华生,很高兴与你们同路,请问怎么称呼?”
凯尔西直爽地报出姓名,“安迪·亚戴尔。”
“请称呼我西格森先生。”
中年男人说完这一句,闭目眼神,显然没有多聊的兴致。
马车一路朝东,目的地都是奥地利。
几天后跨过莱茵河进入德国,天上就飘起了雨夹雪,不时伴有雷声。
三人与车夫都不讲究伙食,随意找家店吃了一顿啤酒配面包,午餐过后就要继续赶路。
谁想刚一出店,一道惊雷正劈向停靠的马车。
幸运的是拉车的两匹马还在马厩吃草,不幸的是车厢被雷给弄出一个大窟窿。
车夫目瞪口呆,“上帝啊,我驾车七年,从没遇到这种情况。”
中年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架,环视四处一圈,走向马车瞧个究竟。
此时,他还是暗道一句,真是奇怪了。
明明已经乔装成德国中年人西格森,明明已经离开了伦敦,明明已经离开一遇到就可能引发奇怪气场的凯尔西,他怎么还会看到雷劈马车?!
歇洛克再生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