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钻颅术,最新一期他还否定了颅相术。”
说到脑袋,凯尔西想到在欧陆刑侦界流行了几十年的玩意——头骨各部位对应不同机能反应,仅凭头骨外状就能判断一个人的心理品质。
摸一摸对方的头,假如他的头骨隆起,你就要小心钱包了。
因为那是扒手的特征,头骨那一块正对着人对金钱的欲望,隆起就是贪婪。
——这就是鼎鼎大名的颅相术。
“「爱玫瑰的神枪手」否认颅相学是明智的。”
歇洛克嗤笑,“我曾经去颅相学学会听过演讲。他们希望每个人的头顶都和球一样顺溜圆滑,如此善人就遍布世间——因为这类头型被认为仁慈自爱。”
如果摸头就能断案,还需要侦探做什么?
无需学习各类不同学识,用不到逻辑推理与演绎分析,仅凭手感就行了。
那时一定不能怂,直接挑战最有难度的人,摸头做一番分析。
两人讥讽地想着,目光落在了彼此的帽子上。
假设摸一把帽子下的脑袋,就能弄清对方的心理状态,还真是……
凯尔西与歇洛克都齐齐移开视线,将乱七八糟的伪科学从思维里踢出去。
怎么就从否定喜欢「巧克力蛋糕」「阿佩普」,到拿「爱玫瑰的神枪手」做挡箭牌,最终演变成假设摸头能有什么可怕后果?
一定是奇怪的气场又出现了,两人相遇就会产生一些诡异现象。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喝下午茶了。”
“时间不早了,该回去喝下午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