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好,福尔摩斯先生。”
凯尔西点头回礼,“秋日余晖落在我们身上,学院墙上的五叶爬山虎叶子红了,一树野苹果结了果,又何从谈起打扰一词。”
在这样美好的秋日相见,打扰便成了无稽之谈。
迈克罗夫特绅士微笑,确定过眼神,是难缠的角色。
之前,通过一叠答卷对凯尔西做了全面分析。
而百闻不如一见,他能断定爱格伯特压根无法在这位面前守口如瓶,不知不觉间就被套出话来。
“真是一点都不意外,您已知道我的存在。”
迈克罗夫特微扬下颚,“也希望您不介意多出的那一场笔试。”
“当然不介意。那是爱格伯特教授的考验,是我进入伦敦大学学院的必经之路。是我的荣幸才对。”
凯尔西资质不说究竟是谁出的考题。迈克罗夫特能请动爱格伯特,就是她要面对的考验。生活的常态从不是一番平坦,而是时有发生的节外生枝。
此时,凯尔西更以善解人意地口吻说,“何况您的调查是为了令弟的安全考虑,谁又不羡慕拥有一位如此称职的兄长呢?”
迈克罗夫特差点笑容僵硬,他才没有为了歇洛克大费周章,明明是为了伦敦的安全考虑。
一个来历神秘又过于聪明的人,当发现他的存在就稍作调查,是职责所在,仅此而已。
“您误会了,我仅是为委托人寻找一位合适的侦探。像对麦仑先生、巴尔克先生,他们对破案没兴趣,也就从未参加过什么笔试。”
迈克罗夫特自然地否定,他也确实没有彻查胖老板与巴尔克医生。怎么可能对歇洛克身边出现的人都一一排查,他有那种空闲不如多几本书。
凯尔西保持微笑,暗道你不查他们,只因那两位的过去清白得一眼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