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多云。
一路走来,没有遇到一个行人。
凯尔西很快来到黑尔家外围。
这里与店主描述的一样,花圃已经废弃,杂草长得比其他地方更高。
据说树下埋着尸体,枝头的花朵会绽开得越发艳丽。
从肥料的角度来看,这也不是完全的无稽之谈。
不过,凯尔西找了几丛植物尤为茂密处挖开了泥地,并没有发现地下有白骨等异常现象。
对此,她说不上失望或其他,穿过及腰的杂草丛来到旧宅前。
旧邸大门紧闭,沉重生锈的铁锁链显示它已处于荒废状态。
整栋房子不见一丝灯火,绕了一圈,发现了几扇玻璃破碎的窗户。
凯尔西放下煤油灯,头系面罩就敏捷地登上二楼阳台,从破窗入室。
刚一入室,就正对上一面梳妆镜,赫然映照出夜行蒙面人手持火折子!
她平静地移开目光,浴室有镜子没什么好惊讶。
此地长年水汽颇重,隔着面罩也能闻到一股霉味,翻窗的瞬间就猜到来到什么房间。
借着火折子的光亮,推开浴室门。
外面是一片漆黑的走廊。时而有风打着旋穿过,好似在一眼难辨的黑暗尽头,有什么怪物虎视眈眈地潜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