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克眼珠一转,双手击掌,“是东方!”
“然后呢?”
歇洛克对巴尔克的兴奋不置可否,十分确定他只是在瞎蒙。
巴尔克哑然,为什么要追问,当面戳穿他乱蒙的实事。
“幸好,我从没指望过多。”
歇洛克拿起藤黄,指了指树脂边的枝丫,“这一株来自东方,看它的枝丫与树皮的纹路,是东南亚的品种。”
巴尔克恍然,恕他眼拙,真没看出各个品种间有多大差别。
复又看向凯尔西,“我懂了,几块瓷片也来自东方。瓷器从东方来,那很正常。”
凯尔西却摇头否认,指向左边四块,“左侧四块是英国仿造,只有右侧这块是宋瓷。也算不上珍品,但没碎之前能值点钱。”
巴尔克僵硬地点头,如果辨识藤黄品种勉强与他专业相关,对甄别瓷器就真的无能为力。
偏偏他还习惯性地问,“这要练多久才能看出来?我感觉它们差不多,比两条a字项链要难分辨多了。”
班纳特略微沉吟,诚恳回答,“别感觉了,有的本领是天赋。人总有不擅长的事物,你等不到练成的那天,把时间花在别的地方吧。”
‘嗤!’
巴尔克腹部再次无形中刀。
这熟悉论调,凯尔西真的没有对他打击报复?
报复他一个小时的说的实话——有的人别练驾车了,否则迟早送人上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