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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商定了用秦可卿拍摄的月色红莲照片做舞台美术设计和主题,整首歌便也定下了基调,将日本少年的中二燃血与月色中独自绽放的红莲融合一处,于是用现代电子曲风包装,走暗黑哥特路线便成了她们的首选。

“神秘诡谲,还是古典恢弘?”黛玉一进门,就看见几人围坐在地上,秦可卿怀里抱着块idi编曲键盘,正与众人商讨着编曲。

“要我说,还是得演一出舞台剧,由独唱的神秘,慢慢铺垫到合唱的磅礴。”黛玉只听见众人七嘴八舌议论了好一会儿,柳五儿轻轻地道了句。

秦可卿眼神一亮:“五儿姑娘这个主意不错,只是舞台剧咱们之前也玩过了,会不会有些重复?”

柳五儿凝眉思索了片刻:“这话也是。”

黛玉站在一边,也无思绪,她们歌词早已改好分过,舞台美术也托人做好了,甚至连那一日的服装和造型都已定妥,唯独编曲一事,迟迟没个主意。

“要不咱们就先按照五儿的说法,先这么练习着,”黛玉慢慢坐了下来,“虽然都是舞台剧,但总归是不同的故事和主题。”

秦可卿没说话,半晌道:“依我说,这次也别用什么乐器了,不如请豆官过来帮咱们编支舞,轮到谁唱了就站到c位,其他人给她伴舞。”

黛玉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只能应了。

第二日,豆官将连夜编好的舞蹈动作教给黛玉一组,而令身为队长的黛玉更加头痛的是,紫鹃和香菱的柔韧度不佳,舞蹈上也没有功底,又有些手脚不协调的毛病,整支舞还是跳得不算和谐。

虽然紫鹃和香菱都是脾性温顺之人,总是在动作失误后连声道歉,但是小组考核在即,黛玉还要抽身练昆曲,一双眼熬得通红,连嗓子也有些哑了,到了考核前一日,腰间酸痛,竟是到了要吃止痛丸的地步。

当日晚回到院舍,黛玉用了两块芋头糕,并一碗香菇鸡肉粥,便回到房内看书。

谁知用得急了,有些积食,窝于榻上始终觉得胃里沉甸甸的,挤得心头不安,见柳五儿迟迟未归宿,便从游廊走到正中的堂屋。

还未推门,便听得屋内众人欢声笑语,原来秦可卿、紫鹃、香菱、迎春四人凑了一桌,正在打日本麻将。迎春是个木讷人,柳五儿本坐在一边读元春所著的小说,这一会迎春连着几局都位于四番。

黛玉隔着门听了一会,只听到秦可卿鼓励柳五儿替下迎春打一把,随后便赢了一场,引得掌声连连。

见众人一片欢乐,独黛玉心中仍担心着个人比拼和团队训练,便推开门走到河畔,独坐院舍垂花门下,见月色洒落,天上离得近,银河一片,仿佛触手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