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克里斯和弗朗西斯同志写出平等论,已经过去快一年了。这一年里,我们吸收了平等论的东西,确立了斗争到底的路线,可在理论知识方面还是停滞了太久,希望温斯顿能解我们燃眉之急。”伯因把随身带着的笔记本放到了桌上,“被软禁在政府大楼里的时候,我就在试着完善平等论了,出来的这段时间也没有停止,等见到了温斯顿,我要好好和他交流一下。看看他有什么更高的见解,也让他看看我们平等会的结晶。”
维拉克想起自己在狱中的时候和基汀老师也在《平等论》原版基础上,新添加了些东西:“看来大家都在通过半本固定了的平等论,开拓着多变无限的后半本。”
“是啊。”伯因盯着自己亲笔写下的《新平等论》,心中因温斯顿一两年前写下的东西现在还在引领他们而掀起波澜,“我们怎么改变……我想就快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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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六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伯因来到旧南约已有两天,武器在伊夫同志日夜操劳之下完成了配备,维拉克和基汀也分别在移居者、本地人之间跑动,确保了大家都已就位。
晚上的时候,伯因带着萨拉、伊夫,和待命的武装起来的百位平等会成员坐镇酒馆。维拉克来到曼城与门罗汇合,基汀和辛老大汇合,分别协助他们开启行动。
晚上八点钟,在多方的暗中支持下,原本连轴运转的工厂大都停摆,数以万计、数以十万计的工人们无视了厂主的警告怒骂,纷纷离开了工作岗位,汇聚在街头上,默契地高呼着要求政府废除《新征兵法》。
旧南约遍地飞舞着刊登着战场上平民与达官显贵们伤亡比例的报纸。
建立在街区各处的政府机构也遭到了大规模的焚毁。
渐渐地,不止是工人们,各行各业的人民们,不分民族、国籍、背景,都站了出来齐声呐喊着废除《新征兵法》。
声浪传遍了一条又一条街道,火光令夜晚的旧南约亮如白昼。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工厂变得死寂,商店空空荡荡,车站与港口都停止了运转,在平等会的带动下,越来越多的人民选择走出家门,为争取合法权益而团结在了一起。
各地的卫队试图镇压住这规模浩大的骚乱,但区区几人十几人,在洪流面前是那般的脆弱不堪,他们的警告声被人民的呼吁所淹没,他们手里握着的枪械在胆寒之下成为了烧火棍。
“人与人之间、生命与生命之间应当平等!”
那些看过了《平等论》的人们,在群情激愤之下,喊起了书中的内容。
“我们要拿回我们应得的权利!”
街上、广场上人头攒动。
“请立即废除新征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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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写给不论正版盗版,每一个在阅读这本书的人。
再向大家很认真地解释一次,书名很简单,我没在这里面耍什么心眼,单纯觉得二十七载好听,才叫的这个名字。原本是想叫十七载、二十一载,但都被占用了。
这本书我没想做什么大事,没想过什么恢弘的立意,我的创作初衷真的很简单,我想写一群伟大的人,写一群需要我去仰望的人,写一群很傻、很执着、很天真烂漫、很勇敢很勇敢的人。
谢谢大家喜欢这本书,谢谢你们。
我爱你们,我爱我的事业,爱这个世界。
祝大家平平安安、万事胜意、健康顺遂、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