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讲得很好,我和他们都受益匪浅。”伯因道。
内容基本上都并非维拉克原创,他只是个转述者,不过看上去效果很好,他甩了甩手上的水,一脸谦虚:“那就好,有用就好。”
“你对平等论的后半本有想法了吗?”伯因脱掉上衣,冲洗身体。
“还没有,那势必会是个漫长艰辛的摸索过程。”维拉克回想起会议过程中,那群年轻人激烈地讨论,“不过,我已经看到了希望。希望就在那群年轻人的身上,他们有着充沛的体力,可以永远去追寻答案。或许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会被他们找出来。”
“是啊,不过我们也都还正年轻啊,大家都是改变世界的力量。”伯因笑着说。
“嗯……”维拉克坐在小溪边,“我们的力量会越来越庞大的,觉醒是一种趋势,是一种必然。”
“我们终将胜利!”伯因洗好了,将衣服担在肩上,伸了个懒腰。
“我们终将胜利!”维拉克这次说这句话时有了别样的感受。
——
七月五日。
趁大家都忙,也趁局面还没有大乱,维拉克叫丹尼尔送自己来到了科林家的府邸前,向科林寻求帮助。
为了避免科林出去玩不在家,维拉克专门挑了早上八点的时候过来。这个点科林还在熟睡,一逮一个准。
“你怎么来了?!”科林被叫醒后难得的没有不爽,他招呼维拉克坐下该吃吃该喝喝,“咱们得有半个多月没见了吧,你和伊丽莎白的事怎么样了?咱们那个生意怎么样了?”
半个多月没联系,科林一连串的问题问向了维拉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