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冒汗，林克张了张嘴：“牛鬼大叔，她们不……”

蓦地，敌意消散，牛鬼脸上重新泛起笑容。

“别紧张，我开玩笑的。”抬手抵住下巴，牛鬼问道，“陆生前两天说我太过严肃，希望我变得幽默一点，我刚刚的表现怎么样？有没有幽默感？”

林克和春日呼出一口浊气，无语地瞪着牛鬼。

见两人的反应，牛鬼皱了皱眉，问：“怎么？这样不行吗？”

“牛鬼大叔啊，那不叫幽默，那叫惊吓啊，我快被你吓死了。”林克翻翻白眼，拍拍胸口，“你真想玩的话，不要露出杀气啊，我还以为你真想把她们给干掉。”

“如果我真那么想的话，已经动手了。”牛鬼无奈地摇了摇头，“算了，你们这些年轻人的东西我适应不了，我还是保持自己原来的样子好了。”

转身，离开前，牛鬼一指春日手中的小球。

啵的一声，小球破碎，化为数道黑气回流到牛鬼身上。

这是他数百年来积攒下来的畏，已经是牛鬼身体的一部分了。

“既然你们已经能自主分离畏，那我设下的限制也就没什么作用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声音越来越远，亦如踏入月光照不到的阴影中，渐渐消失不见的牛鬼一样。

林克和春日对视一眼，耸耸肩。

狩猎限制，完全解除。

……

第二天清晨，林克向众人大概说了昨天晚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