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叹，永琳说：“公主，别在外面玩太久了，我们在外面的力量不如里面，为了你的安全着想，还是早点回去为好。”

“月之都已经没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辉夜不满地说。

右手轻轻拍在辉夜肩膀，永琳靠近耳边，轻声说：“公主，蓬莱人的能力在外面可不是那么好用的，我们能够复活的次数有限。而且，月之都毁灭了，不代表没有月之都的人存活下来，他们可能会……”

“他们那些家伙，不就是嫉妒我们获得这份力量嘛。杀不死我就选择将我放逐，自己又没有放弃身为神明的勇气服药，结果到头来，还是被阿赖耶团灭了。”

“正因为这样，存活下来的月之都幸存者，才会更加痛恨我们。”永琳接话道，“总之，我会请奴良三代目帮忙追查那些人，或许我们就能知道当年活下来的都有谁了。”

“啊，真希望是依姬丰姬她们，最好不要是那些臭着脸的天王啥的。”辉夜感叹一句。

“我也希望是她们，当初留在月之都的配方保存在她们手里，连最后一份蓬莱之药也在她们手里。”说到这里，永琳突然感觉有些悲伤，“就是不知道在那天夜里，她们……有没有被其他人给……”

拿着活下去的希望，在末日降临时，会成为众矢之的，会被所有人一起攻击，因为所有人都想活下去，都希望活下去的是自己。

这是人类的本性，也是生物的本能。

同样，由人类的意志幻想出来的神明妖怪，也都隐藏着这种本性。

辉夜自然也知道永琳什么意思，当年她被放逐的时候，只有依姬和丰姬来送自己，她和她们的感情还是不错的。

抬眼一看，辉夜想要安慰一下永琳，让她不要想太过。

只是这一眼扫过，她看到了坐在病床上，一脸尴尬的林克。从林克的表情来看，他应该是听到两人的谈话内容了。

辉夜意识到这一点，永琳也反应过来。

两人刚刚说着说着就忘了现场还有另一个人在，忘了这里并不是幻想乡的永远亭，而是开在外界的永远亭。

永琳回头，收拾起悲伤的表情，重新泛起微笑，看着林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