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留着一头长长的柔顺的黄发。
从衣着上,黄发的小萝莉要比蓝发的高贵许多,她穿着漂亮的粉色公主裙。事实上她也的确是个公主,至少在这里的人都把她当公主,她正是幼年的菲欧拉。
而那个有着悲伤的面容,女仆装扮的蹲在地上的孩童正是她的姐姐,贝拉。
“姐姐,你为什么总是要去残害那些小虫子啊?”天真的菲欧拉站在贝拉的身前,奶声奶气的冲贝拉问道。
贝拉抬起头,眼神中说不出的阴冷,这是对世界绝望对灵魂倦怠,对生命漠然的阴冷。
“你们高贵的血族,可以肆意残害人类。而我是人类,我只能碾死虫子。”
贝拉言语中没有丝毫情感,只是在阐述事实。
随着她的话语,年幼的贝拉将手中的一只蚂蚱身首分离,绿色的血液流了贝拉一手,惹得菲欧拉连连倒退,皱着眉头。
贝拉的脸上这才出现愉悦,或许在她看来,这是一件极为快乐的事情。做主宰,掌控别人生命竟然是如此舒服。
贝拉拍了拍手,有掸了掸有些泛着土黄色的老旧裤袜上的泥土,站起了身来。随着她的举动,在她手臂上的皮肤暴露出来,那里有着明显的青紫。
“贝拉姐姐!他们,他们又欺负你了?”菲欧拉看见了贝拉胳膊上的异样,急忙跑了过来,焦急的问道。
“与你无关,你是血族,我是人类。没有杀我,我已经很开心了。”
“姐姐,可,可我是你的妹妹,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菲欧拉极力的辩解,只是贝拉却并不想听,她走向了城堡,这辉煌的城堡并不是她的存身之地,她的天地只是在城堡旁的一间小小的木屋,若是这残破和简陋能称得上是木屋的话。
原本住在这里只有她一人,只是年幼的菲欧拉总是在夜晚偷偷的从辉煌的城堡跑到这里和她挤在铺着稻草的床铺上。
她并不恨她的妹妹菲欧拉,准确来说她不恨任何人。不,她还是有恨的,她痛恨着血族,痛恨着将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她的母亲,和她从未谋面的父亲---血族始祖。
本该享受帝王待遇的她,就因为自己不是血族,就因为自己的体内没有流淌着诅咒之血,她就必须在这里忍受着煎熬和痛苦。更让她苦恼的是,她的父亲到底去了哪?有人说始祖死了,也有人说始祖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