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差硬邦邦地抛下这么一句,眼角余光瞥见黑心家伙愕然中带点委屈的表情,顿觉一股快意。
“您可要好好准备,主公肯定会过问的。那么,我等着我的那份送上门。”
堀川离开以后,诺维雅拿出了自己的小背包,在后院的草坪上找了相对干净平整的一块地,开始绘制传送的法阵。
萤丸和物吉贞宗不知道从哪里冒出头来,好奇地蹲在一边看。不过这是需要精细度的枯燥工作,所以在诺维雅变出一只不停摇尾巴的活泼小狗给他们玩以后,两个人就欢呼着跑开了。
她蹲在地上,约莫花了大半个小时才勾画完最后一个符文。站起来时有些头晕眼花,身后伸出一只有力的手,托着小臂扶了她一下。
“主?”
“是长谷部啊。”
半闭着眼睛等待晕眩感过去,期间揪住了打刀的袖子质问:“昨天晚上去哪了,嗯?”
“没有。”付丧神僵硬地转移话题,像是夜不归宿后被抓包的弱势丈夫,“听说您打算回去了,就在这个下午。”
“是啊,长谷部有什么想带回去的吗?”
后者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松开手让审神者自己站稳。“那个男人,您准备怎么安置他?”
诺维雅面露疑惑之色,把最近认识的男性角色在脑海中过了一个遍,并没有从中找到需要自己帮忙安置的角色。
“你是指?”
黛紫色的眼瞳中积淀着幽深驳杂的深厚情绪,一瞬不瞬地直视着她。
“——坂田银时。”
诺维雅的头上冒出了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