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可是,你必须适应我的存在,不能让任何人发现端倪。若是身份不小心暴露你就只能以宇智波斑遗孀的身份生活在木叶,这个孩子也会受尽白眼和歧视,你也不希望发生这种事吧。”
扉间故意吓唬她,果然让鸣奈慌了神,他趁机将这个女子搂入怀中安抚道:“什么都别想,接受我,不必害怕那些曾经伤害,你是我的妻子,我以后不会再那样对待你。”
将喜欢的人拥入怀中的扉间心中是满满的幸福感,鸣奈却是依旧在控制不住的发着抖,那些日子所遭受的残酷对待给她留下极大的心理阴影,哪怕知道这个男人已经不会伤害自己,还是忍不住畏惧他的碰触,曾经被拔掉指甲的手指尖也又一次抽痛起来。
这种细细密密连接神经的疼痛让鸣奈无法抑制的回忆起那些残酷的伤害,不管是被按着头强迫伏地导致双臂脱臼般的剧痛,还是被按入水中无法呼吸的可怕痛苦;亦或是活生生的拔掉她指甲、挖掉她的眼睛、抽取她的脊髓,这些痛不欲生的经历沉重得让鸣奈几乎无法呼吸,一双蓝瞳也涣散起来,已经无法再忍受这个男人的搂抱。
“……放开我……”
创伤后应激障碍发作的鸣奈忍不住挣扎起来,只是脑子一片混乱的她连查克拉都忘了使用,单靠女子本身的力量根本就无法推开这个男人,让她越发的慌乱起来,澄蓝的眼里都涌出泪来。
发现怀中的女子有些不清醒的千手扉间当即单手结印令一股水流凭空出现浇在两人的头上,鸣奈被冰冷的水流一激才冷静下来不再挣扎,浸染着泪水的蓝瞳也逐渐恢复焦距。
“怎么样?好点了吗?”千手扉间充满关心的问着,对她的情况非常担忧。
全身湿漉漉的鸣奈抬起头看向这个依旧用力抱着自己的男人,发现他也全身都湿透了,平时总是四处翘起的白色短炸毛都垂下来,不断有水珠顺着银白的发丝滑落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道水痕,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没事了。”鸣奈低声说着想要从他的怀里离开,双手按在扉间的胸口推了推,本以为他会顺势放开自己,却没料到对方依旧搂着她的细腰完全没有放开的打算,让鸣奈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只得低低的哀求道:“身上都是水,我想换衣服了。”
千手扉间直接单手结印施展一个小忍术,两人身上的水就凝结成一个水球,身上的衣服也重新变得干燥起来。
虽然身上的水都没了,鸣奈却没有丝毫放松的感觉,她现在只想远离这个男人,垂着眼又一次轻轻的推着他的胸膛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请放开我。”
千手扉间握住她按在自己胸口的手沉声道:“你这样逃避不是办法,不解决你害怕我的问题,再给你多少时间都无法适应。”
“那要怎么办?我也不想这样!可只要靠近你就忍不住想起曾经所受到的伤害,害怕得根本无法抑制住颤抖。”
鸣奈有些激动的叫道,已经受够了这种事,然而这个男人给予的那些残酷可怕的伤害是她心底深处的梦魇,根本就摆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