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光的折射中，金眸闪烁着亮光，“我们九个说不定会再一次聚集在一块。”

“我相信这一天不会很久。”

“但愿如此。”

胡列娜把一串烤鱼递给了他，“以前很多话都不敢跟你说，因为你和玖儿的关系真好。”

“柒夜绯喜欢你，我一直都看在眼里。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频繁的关注，不是因为恨，就是因为爱。我想不光是我发觉了，方星也注意到了吧。只是我们都默契地没有说出来，怕影响到我们九个人的关系。”

“你很在乎玖儿，只要玖儿不开心，你会很自责。我们不想要你为难，就什么都没说。”

千仞凌动作一顿，“在婚礼之前她跟我坦白了她的心意。她理智的说自己会离开，回到自己的家去。她遵守了自己的承诺，我跟玖儿结婚了一年多都没有看到她。”

“那你现在还讨厌她吗？”

“我不知道。”

千仞凌颇为头疼的说着，“只要不涉及到玖儿和我的孩子们，一切都没什么。”

闻言，胡列娜轻笑着，“老人们没有骗我，结婚后的男人要稳重很多。”

“以前的你可说不出这种话来。”

“是人都会变。这一年来，你为何只挑战了十四场？”

胡列娜神情沉重起来，“你今天挑战了五场没发现其中玄妙吗？打的越多，心中的戾气就越多，渐渐地不受自己控制。我喝血腥玛丽是因为喝了后能平静下来。”

“这玩意儿的毒看来是让你越喝越疯狂，闻到这空气中的香气没有？配上血腥玛丽中的物质，能让你意识难以保持清醒，跟那些人一起堕落。那些人起初意志很清醒，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很难保持这份清醒。”

胡列娜嘴角一抽，“不过看你如今的样子，那些戾气对你没起到作用吧。”

千仞凌武魂的独特，胡列娜猜测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