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剑，九剑连出，剑剑气势汹涌，如同剑浪。

可是，剑势如河，却只具河之势。

那样一来，剑河只是剑河，如同只是依样画出来的葫芦，没有心，就少了灵魂。

“我的心，的确不在剑中。”凌飞恍然，终于知道了自己的不足。

“心……剑！”凌飞在沉吟，似乎捕捉到了什么，却又还差一步。

这时候，怜霜眸光一闪，她似乎也发现了凌飞的变化。

“请接我一剑。”怜霜开口，只见得她玉手一动，一剑便是刺向了凌飞。

一剑出，蓝色的长剑之上水波流转，如化为一条奔流的大河，气势并不强，就那么刺向凌飞。

可是，在这一剑之上，凌飞却感觉到了一种无懈可击的气势。

那一剑，如与怜霜齐动。

又如怜霜与剑齐出，那当中弥漫出的奥义气息，明显就和凌飞的不同。

“在这一剑当中似乎多了几分韵味。”凌飞低声道。

似乎，这一剑才算是真正的奥义之剑。

如他施展的天河九剑，真的只是触及奥义之皮毛罢了。

“这便是心在剑中么？”凌飞心思电转剑心，“以前在领悟剑意时，剑随心动，可是，那剑，只是剑意，只是我之意，并没有真正触及天地奥义，并没有将之融入剑当中，所以，那时所谓的剑随心动，也只是剑意随心动而已。”

“现在怜霜这一剑，奥义和剑心真正的融合，剑心当中有奥义，奥义当中有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