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看着老者带的都是女家眷,唯一的男丁还是那个小孙子,不禁疑惑的问道。
“我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得病死了,也就是这个孩子的爹。”
老者指了指搂在怀中的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孩儿说道。
“那一个呢。”
王宝接着问道。
“另一个说来也好笑,让我给逼走了,现在都杳无音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逼走的,为什么?”
王宝不禁纳闷道。
“呵呵,也许是我老头子太封建了,从小给老二说了一门亲事,算是指腹为婚吧,亲家也是外地的一个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可谓是门当户对吧,可不知怎的,我那二小子非不娶,跟我闹了好一通,最后离家出走了,到现在人也不知道在哪里。”
“我那个老二从小就叛逆,颇有个性,也许是我根本不应该送他去留学,学回来满脑袋乱思想,临走时倒是给我留了一封信,说是要去干什么革命,我真是闹不懂了,我们家不缺吃少穿的,他到底是去要闹哪门子革命,咳,想起来就气人。”
“老先生,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王宝好奇的问了一句。
“哦,真对不起,说了这么多我还没介绍我自己,鄙人陆学东,我那二儿子叫陆定一。”
陆学东低头摸了摸站在旁边玩耍的小孙子的头,仿佛就像摸到了多年不曾相见的二儿子一样,
“恩,好的,老先生,要是有一天,真有幸见到你儿子,我一定让他回家,跟你团聚。”
王宝欣慰的对着老者说道。
“那就谢谢了,敢问壮士叫什么名字。”
陆学东说着从大脖子上取下来一个块儿玉佩,放在手上。
“哦哦,你看,我怎么也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叫王宝,是个上尉连长。”
王宝笑呵呵的腼腆说道。
“嗯,好,我记住了,我就叫你王连长吧,这个是我家传的玉佩,见物如见人,你拿着这个到江北凡是姓陆的钱庄和赌场都是我家开的,有什么困难你尽管找他们,他们一定尽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