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搂着她纤细的身子,心疼不已,“让你少吃点你也不听,以后把辣都戒了,跟朕一块儿吃淡口的。”
闰月抿了抿嘴,“皇上也没有少吃,怎么难受的只我一个人。”
“还不服气。”康熙按了按她的鼻尖,“本来身子也不好,朕的错,今日就不该纵容你。”
李德全领着太医冲进来,一见康熙和闰月的姿势,两人不约而同的愣在原地。
“愣着做什么,还不过来诊脉!”康熙呵斥了一声。
胡子发白的太医跪在闰月身边,细细诊脉。
大约过了半刻钟,闰月注意到太医的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滑下,整个身子抖得如筛糠似的。
闰月怕了,“太医,我怎么了?是不是……不治之症啊?”
“胡说什么呢!”康熙立马说:“到底是什么病,你快说。”
太医吓得连磕了几个头,身子瑟瑟发抖,嘴巴张了又张,愣是没敢开口说半个字。
“说!”康熙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一个字。
太医磕了两个响头,语速飞快,“贵人的脉象流利如珠,是‘滑脉’。”
一骨碌话直接把闰月给说晕了。
康熙经验足,一听这话,立马追问,“几个月了?”
太医的胡子抖了抖,磕磕绊绊的说:“一,一个月。”
众所周知,皇上大病昏迷三日前才醒,王贵人如何能怀胎一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