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难不成家中没有姐妹,没有老母女儿?”有人不可置信的怒斥。
“这又如何?这般做又有何不对?这些都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此人振臂呼喝,半点羞耻都无甚至还写满了不以为然。
他却不知道自己的话语却是被路过的胤禛和胤禩听了个全部。
正当他大声吆喝着,不顾周遭民众阻止,还要让一部分和他心思相同的儒生继续去游街时,勃然大怒的胤禩走了出来。
他使着侍卫将这人抓住:“拖到台上把他关入棺材里,等到快要咽气了再放出来,瞧瞧他还敢不敢大放厥词!”
“你——你这!”儒生吓得魂飞魄散,先前的‘正义凛然’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哭嚎着求救想要逃跑。
只可惜在他身边只留下一批看他不顺眼的读书人,众人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幸灾乐祸的看着这人被拖上去关在棺材里。
直到里面砸门声音从强到弱,眼见着就要无声侍卫们才把棺材再次打开。
不见其人,味道却是让人惊得捂住鼻子连连倒退。
只见那先前那满脸不服气的儒生,此刻已是瘫软在地,黄的臭的满了裤裆。
见着眼前光芒,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面带恐惧双手双脚着地爬了出去。这凄惨悲哀的模样,让围观的,一些心中抱着同样念头的人心中一凛,恐惧一阵阵的泛了上来。
这非死罪,却是丢光了脸面。
瞧瞧四周已有多少人开始谈论起这人的出身家族,只怕是要传遍天下。
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这些人悄无声息的散去。
胤禩怒火微降,可看着周遭他却忍不住低语:“四哥,光是这一场案子只怕一两年内是不会出事,只怕……”
过了这个风头,这股子风气再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