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太刺眼了,晃得我的眼睛有些微微的刺痛。
我努力地睁开了眼睛,入目的是木质的天花板。
现在的我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我用余光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摆满药品的木柜,以及周围被规规矩矩摆成一排排的铁床。
初步断定这里是某家医院的病房。
是陌生的房间,除了我再无他人。
原姐呢。
我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不料我在摆动身子的一瞬间,身体就发出了抗议——浑身的肌肉酸痛无力,就像是数量马车从我的身上蹍过一样,而且之前被女鬼贯穿的伤口也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看样子我应该是一不小心扯到伤口了。
我就这样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是我讨厌的感觉。
随及我又想开口问下房间外有没有人,奈何我的嗓子在此刻也是无比的干疼,完全说不出话来,连轻微的声带震动也做不到。
我好难啊。
就在我想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时,一位身着黑衣黑裤,戴着黑帽,半边脸被黑布遮住了的人端着一个药盘走了进来。
我和他的目光两两相对。
因为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向他打招呼,我便友好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对面的人就瞬间炸毛了——衣服和头发都一齐炸的那种。
“啊啊啊!!!那个人醒来了!快去通知忍大人!”他连药盘都没有放在桌上,就直接冲出了房门,惊慌失措得似乎我是一匹正要夺走他性命的猛兽一样。
我没那么恐怖吧等等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不会是毁容了吧?还是毁得有点严重的那种,所以他才这么惊慌失措地跑了出去这么一想的话,可能性有点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