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我一会儿, 然后说, “陪你老爹我喝两杯。”
“好。”我点头, 是喝酒啊,不过靠近他就闻到酒气扑鼻了。
院子里散落着一些小灯, 照亮了小径、篱笆和灌木丛, 雨声淅淅沥沥的, 迦具都玄示地给我一根烟,然后自己也含了一根烟。我指尖窜出个小火苗来迅速先为我爹点烟, 然后才给自己点上。
这种父女俩坐在一起抽烟的感觉有点微妙。
然后迦具都玄示把旁边的酒杯推到我面前,给我斟满了酒。我有点惶恐,让我爹给我倒酒,太罪过了。
“你打算怎么办?”他忽的问道。
我有点摸不到头脑,于是说了和对迹部说的一样的话:“往上走,要么死,要么继续往上走。”
“往上走你个头。”他拍了我脑袋一下,让我差点把刚喝下去的酒给喷出来,“我是说迹部那小子和赤司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他们……”我心虚地说道,“他们不是我最好的朋友吗?”
“少扯淡。”迦具都玄示说道。他这句话是相当的铿锵有力。
“您就让我扯一下呗。”我说道。
“有你这么对你爹说话的吗?”迦具都玄示对我吹胡子瞪眼了。
“有,”我说道,“我这不是说了吗?”
迦具都玄示又给我脑袋上来了一下。
我抱着脑袋“嗷呜”了一声滚到他怀里,顺势枕在了他大腿上。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我的头发。
雨声淅淅沥沥,樱花点点滴滴落下,古意盎然,还带着幽静的禅意。清酒入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