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则说:“我对此持有不同意见。”
我当时心情颇好,所以说道:“你说。”
“我以为您的表现验证了‘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本质来说都是好色的’这一观点。”森鸥外说道。
我:“……”
我想敲死这个一点都不浪漫的家伙。
可恶。
——这是在半个月前发生的事情。
我办公桌后的置物架上摆放了两张照片,一张是我和三上圭一婚前的照片,另一张是我和织田作之助一家人的照片。旁边还有一些古董以及其他玩意儿。
我和赤司征十郎在视频电话时森鸥外一直在我旁边,他没有回避,不过他其实也不需要回避。
结束视频电话后,我听到森鸥外问:“为什么是周防君?”
“我以为这个答案轻而易举就能思考出来。”我说。
“我明白了。”森鸥外点头。
我这句话其实本身就是一种回答,代表着我选择周防尊没有其他方面的含义,仅仅是浮于表面上能够看到的理由。
他是下任赤之王,而我现在体内仍然有着赤之一族的火焰,况且,他似乎也需要别人和他共同分担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力量。
不过如何分担那个力量是个难题了,毕竟我和迦具都玄示是有血脉联系的,与周防尊没有。难不成真要来个口拍口拍口拍补魔么。什么鬼。这个就得好好研究一下了。
“所以除了这种无用的问题以外,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