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苍白的阳光照在他的瞳仁中,化作冷酷的光。我时常觉得森鸥外的眼眸里仿佛有着冬日的大海,涌动着冰冷的潮汐。有的时候,当森鸥外看向我的时候,我感觉全世界的冷寂都凝聚在了他的眼睛里。
“是吗?”我说道。
“是。”他回答。
我垂下眼眸,静静地笑了。
果然,不愧是,森鸥外。
然后我听到他说:“您在忌惮着我,对吧。”
“我没有忌惮你,因为你无法对我出手。”我说,“我只是有点讨厌你而已。”
森鸥外也微微地笑了,“我深感抱歉。”
呀,这个男人,真的是危险而有魅力啊。
“那关于福泽呢?你和他是故人,对于怎么对待他有什么建议吗?”我问。
“您现在做的就很好了。”森鸥外说,“已足以应对眼下局面。”
“更多呢?”我问。
“您太贪心了。而且福泽毕竟也是一方豪杰。”森鸥外说。
“说的也是。”我点头,“那说说六道骸的事情吧,我待会儿要去见他了。”我说。
眼下六道骸在港口黑手党的消息估摸着已经传遍了大江南北(……),我倒是想隐瞒,可惜是瞒不住的。既然瞒不住
“昨天您在放松的时候错过一些事情。”森鸥外说道。
“由‘相当值得信赖的森医生’现在告诉我也不迟。”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