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怀里的小猫还在喵呜喵呜叫着,让这暧昧散去,转而变成一种温馨感。
“你随便坐。”我抬手说道,然后我转身去安置猫咪了。
我房间的前主人是个挺有情调的姑娘,不过听说被三上圭一给杀掉了。
窗帘是深紫色和金黄色的双层绸缎,最外层照例是一层轻飘飘的白纱,拉动的时候难免显得厚重,但轨道拖曳之声在深夜里却也有些提神。
中原中也见我拉窗帘时直接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就仿佛上面有毒刺似的:“为什么拉窗帘?”
“为了和你干坏事啊。”我心不在焉地说道。
中原中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那个,我当时的确是中丨药了,我对你……”
“……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啊?”我有些无语,“我拉窗帘是为了其他人看到你在我房间,如今这局面我和你还是不要让人发现私底下有联系比较好。”
中原中也又重新坐回了座位上,他表情有些复杂。
其实我也内心有些复杂的。
初遇时并不知晓彼此的身份,飙车,互换名字,电影场景式的相识。之后的聊天,其实也是有一点暧昧的火花的,我知道我对他有感觉,我也明白他对我有感觉。
可是到横滨之后,一切都不同了。
此时此刻就立场而言虽然不是敌人,但也决不能用同伴来形容。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那句“我保护你”,以及我对他的特殊感觉,就成了通往最高利益的道路上多余的东西。
倘若我是森鸥外的话,估计会毫不犹豫地去利用这一点吧。
不过我不是他,可惜我不是他,幸好我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