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这话虽然恶毒,但也相当真实。
有道是攘外必先安内,港黑现在内部矛盾一堆,还想着外敌,还咬牙切齿说迟早会弄死他们。这也太逗比了一些。
我明白森鸥外的意思,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所以那些人目前来说不需要在意吗?”
森鸥外罕见地沉默了。
彼时正是细雨霏霏的清晨,我见森鸥外没说话便转身推开窗户,清新的晨间空气涌了进来,冲淡了屋内的浑浊空气,让我感觉十分舒服。
昨夜一整夜我都没有休息,都在忙着工作。
首领三上圭一布置了一些事务,虽然没有明说期限,但看他样子应该是挺急的,于是我就很狗腿地连夜将那些东西都整理完毕了。然后头重脚轻地在晨光熹微的时候冒着小雨送到他办公室里,顺便一提,他还没有起床。
不过不用和那个老不死的打照面总是好的,所以我放下文件后就乐得清闲便直接离开了。
当我回到我房间的时候,看到森鸥外不请自来地在桌子前喝茶。然后就有了上述对话。
我转过身靠在窗台上,细雨打湿了我的头发,我将头发挽起来,于是我的后脖颈又被打湿了。算了算了,反正这样也挺舒服的。
等了半天没等到森鸥外说话,我只好问道:“难得见你犹豫这么久,怎么,武装侦探社有你但老情人吗?”
我问了,森鸥外也没有隐瞒,而是说道:“有两个故人。”
“介意说说吗?”我问。
“介意。”森鸥外说。
“那就换个说法,我想听,说给我听。”这次我用了命令但口吻。
森鸥外摇头:“身为女性,这样会没人能受得了你的,业君。”
我勾了勾唇角:“你能受得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