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我最好的朋友正站在走廊里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然后面无表情地说道:“迦具都业。”
“在!”我自知心虚,立刻出声应道。
“今天是几月几号?”他冷冰冰地问道。
“十二月二十!”我立刻说道。
“什么日子?”他问。
“你的生日!”我心虚地说道。
“你来干什么?”他继续问。
“你叫我过来当你的舞伴……”我心虚得不行。
“所以你就满身是血的出现了吗。”赤司征十郎笑了,他的笑相当骇人,“……我亲爱的业,你这一身可真喜庆。”
我抖了抖:“我错了赤司我现在立刻就去换衣服qaq”
我和中也说我晚上有约,不是推脱,是真的有约。
我赶紧往更衣室那边跑——我对赤司家已经很熟悉了,跑了一半后我想起了一件事:“啊赤司我好像忘了拿礼服,还在摩托上挂着……”
“我知道你一定丢三落四,所以我替你准备好了。”赤司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他走到我面前,然后修长的手指伸出了我的裤兜中,将我的眼罩拿了出来。他的指尖挑开我额前的碎发,然后将眼罩绑到了我的右眼上。
手指和皮肤难免有所接触,带来的微凉触感让我浑身发麻。
“血好像溅进了你的眼睛,你的眼睛在变色。”赤司说道。
“唔好的,谢谢。”我摸了摸自己的眼罩,抗议:“我自己有手,自己能带。”
“今天是我生日,就不要说违抗我的话了。”赤司拍了拍我的头,红眸里倒不复刚刚的冰冷,反而温和了起来:“好了,快去换衣服吧,我的舞伴,我等你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