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这个阴凉又充斥着泥土湿燥味的的狭窄房间内,一个男人被绑在一张椅子上, 他的嘴巴被横绑着一根布条, 拼命挣扎与呼喊时唾沫都把那片破布濡湿了, 好不狼狈。
芭娜娜一双酒红的眸毫无感情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接过临也递给她的小军刀,毫不犹豫的在俘虏的腿上划开一道伤口。
那个男人在椅子上挣扎个不停,这让芭娜娜抬眸看他, 又支着下巴勾起嘴角。
“你是不是,有很多话想告诉我?”
那个咬着布条的男人瞪圆眼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面前少女的问题。
“你认识费奥多尔吗?”
芭娜娜一双血红的眼睛注视着男人, 看他眼睛进一步瞪圆了些,就抬手将俘虏嘴边的布条割下来,给他一个说话的权利。
“救命啊——救命……”那个男人没有回答芭娜娜的问题,只知道用尽力气去呐喊, 只是,折原临也挑选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市区,废弃的工厂附近根本就不会有正常人路过,但凡听到呼喊声的,也是不敢前来救人的。
所以他气定神闲的交抱着手笑着,老神在在的靠在控制室的墙上,看着笼中鼠的眼神只有怜悯和戏谑。
这让男人逐渐放弃了挣扎,于是又眼神空洞的望着芭娜娜与折原临也。
看人安分下来了,芭娜娜就微笑着再用小刀敲了敲男人的大腿:“你在为死屋之鼠工作吧?你最后一份工作内容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芭娜娜注视着他,看他大汗淋漓的否认着,她想了想,又把小军刀收起来,同时抬起自己的左手——那上头有一枚藏着暗器的小指环,也是临也给她制造的。
她开启那隐藏着小刀的指环往自己指尖割开一道小伤口,再将自己的鲜血滴落男人的伤口之中。
明明只是一滴鲜血那样的程度,她挑的位置甚至不是动脉,但在那血液融进他伤口的瞬间,男人居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传来一阵强烈的悸动,体内的器官胀痛得难受,就像是要从他体内跳出来一般。
他本身还想要张口的,但那致幻的感觉让他无法控制,只见那个逼供他的少女从他身前站起,和隔壁黑衣少年站在一起,而两个人的面容在黑暗中被扭曲,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