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笑得非常奔放的那种笑。

“怎么？”心中无底的两人，头上的冷汗越发密集。

“这事情，对着外人说也就得了，有必要对着我说？集体所有制又如何？我九一重工的前身还是军工呢！那又如何？”云非收敛了笑声，一脸嘲讽地对着姜万勐说道。

有了外资的参与，即使还是中方控股，那又如何？

这就如同花数当年一般，不过是挂靠到某个政府部门而已，现在这姜万勐这货，居然这样对自己说。

这年头，很多公司为了规避风险，担心政策有变，都是每年花上一大笔钱，找到一些政府部门挂靠，直接就成了集体所有制的企业。

这事情，估计是姜万勐为了控股万燕，用这样的理由来忽悠出去了十多年，对国内情况并不是很了解的孙燕生。

如果真的是集体所有制的企业，姜万勐手中的股份属于政府，至少，这家公司，名字就不可能从这两个货的名字中各取一个字，叫着万燕！

皖南省政府或者肥市市政府，会同意这样有着无比明确的私人企业特色的名字？

他们是傻子么？

尤其还是中方控股的公司，根本就不可能让这个名字在工商注册的时候通过。

听到云非的话，孙燕生的心中开始活跃起来。

这事情，貌似中间还真的有猫腻。

公司成立这么久，就只有姜万勐以及他指派的人出现在公司，政府很少出面，在合资企业里面，尤其还是中方控股的合资企业里面，貌似还真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

孙燕生是搞技术的，对于这些本来就没有怎么注意。

从跟中方合资建厂之后，他的所有的时间跟精力，都放到了技术上面。虽然vcd是一些市场上面已经有的零配件的集成，但是还必须的搞一些软件的开发用来支持产品功能的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