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森的案子,余杭老觉着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于是,在审判之前又一次提审了曹森。
提审自己的警官,曹森见过多次,每次曹森回答的都滴水不漏。
“曹森,你结婚了吗?”余杭突然问起曹森的个人问题,曹森感到意外。
“还没有。”曹森回答的很干脆。
“你的家人,来看过你吗?”余杭问。
“我的父母都躺在地下了。”曹森父母早逝,唯一的哥哥也在去年过世,唯一的亲人就剩下嫂子和侄子两人,但最近一年也很少去看望她们,嫂子对他很好,侄子更是曹家的唯一血脉,曹森不想牵连到他们。想到这,曹森忽然有些紧张。
“哦,对不起。聊起你的伤心事了。”余杭有些过意不去。
“没事,我也是偶尔想一想,我不想忘记他们。”曹森是出了名的孝子,父母去世了几年了,他还念念不忘。
“对了,事发当天为什么要开挖掘机上街?”余杭问了许多无关的问题,其实是想趁其不备。
“哦哦,那天,那天我是想考个操作证,开出去练练,毕竟这也是一种技能。”曹森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余杭观察曹森的表现,对曹森有了一个判断——这个问题对他有了一定的触动。
“当时报名了吗?”余杭接着又问。
“还没有。”
“那天,天气怎么样?”
“很热。”
“既然很热,为什么还戴口罩?”
“哦哦,那天,那天我有点咳嗦。”曹森话语明显有些停顿,还带着点思索状。
“事发后,为什么选择逃跑,而不是去自首?”
“主要是因为害怕。”
“既然害怕,为什么最后还是来自首呢?”
“这几天住涵洞,吃剩饭,我有些受不了。”
“在哪里住涵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