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摇了摇头，“不，我的意思是，我终于保护了他们。”

他一想到这里眼前就浮现出自己妻子的模样，对方娇滴滴的坐在自己的身侧，就这样被自己抱入怀里，当她凝视着他的时候，当他终于觉得自己改变了过去的时候，是她陪在自己的身边。

洛希就像是一道光，她几乎代表了全部的光明，他根本没有办法割舍。

只要想到她心情就会愉悦，而当她将目光落在布鲁斯身上的时候，她任何的要求他都无法拒绝。

重新穿上了蝙蝠侠战衣的男人走了出去，又一次将自己融入了黑夜之中，刚刚从哥谭的高楼一跃而下的男人，在瞬间就对上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穿着紫色衣服的小丑抬起头来，脸上被夸张的白色涂料涂满的男人，手上还拿着一个炸-弹，在看到他的时候这才拉长了声音说道，“哦，看看这是谁，蝙蝠侠，蝙蝠侠，还是蝙蝠侠。”

他低下头来哈哈笑了下，左手还拿着足以炸毁他们此刻藏身之处的炸-弹，右手将枪对准不远处吓得瑟瑟发抖的人，小丑笑嘻嘻的说道，“欢迎。”

小丑抬起头来看了下周围的阴暗的黑夜，随即对布鲁斯裂开自己的笑容，“今天真是一个好天气。”

哥谭夜晚的阴云几乎遮掩住全部的光亮，唯有天空中闪烁的蝙蝠灯将一片阴云照的犹如白昼。

布鲁斯对他时不时的冷笑话并没有一点反应，他只是平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个家伙，在哥谭这个地方会有很多很多的怪物和疯子，这座城市自他的出现后就诞生了更多，小丑是其中一个，他也是最疯狂的那个。曾经几乎将整个哥谭市政大厅炸毁，将整个哥谭的法科尼家族都玩弄在鼓掌之上的男人，已经被他无数次的关入了阿卡姆的疯人院，但是却又总是可以无数次的逃出来，他就像是这个城市的黑暗面一样，无论被打击多少次都会死而复生。

曾经的他会无数的次的扪心自问，在他用恐惧威慑整个哥谭的时候，是他造就了这些可怕的怪物吗？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不想去想这么多了，多想想自己的洛希，和这些怪物相比，只要有洛希在他身边，什么都可以忍耐。

穿着蝙蝠战衣的男人没有多说什么，他只是平静的说道，“跟我走。”

“等一下，小蝙蝠。”小丑忽然间敏锐的眯起眼来看向他，“你看上去很不错，为什么？”

蝙蝠侠在瞬间发射出蝙蝠镖直接击飞了对方手里的枪械，但是小丑却丝毫不为所动，他脸上浮现出越发夸张的表情来，他细细打量了下面前的蝙蝠侠许久，然后才说道，“你真的看上去很不错，但是该死的，你怎么能看上去很不错。”

“你应该很痛苦，你应该挣扎在黑暗和我们之间才对，你为什么看上去这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