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诗很好,可众人的眼光却逐渐怪异起来。
良久的沉默后,有人怯生生的问出了众人心底的疑惑。
“这首诗,是谁作的?”
“卧槽,这个问题问得好啊,谁作的这首诗?”
“别看某,某只说了前半句‘海上生明月’。”
“诶诶诶,也别看某,某只说了最后半句‘还寝梦佳期’。”
“这特么怎么算?难不成是八人一起作的诗?”
一时间,台上台下皆陷入迷茫之中。
好好的中秋文会,眨眼间变成悬疑现场。
其中也有文人怀疑过此诗有没有殿下一份,但呼声很小又很快被旁人否决。
殿下从头到尾没说出完整的一句,只是在问问题,这如何能算?
实在不行,就当此诗是八人共作,也算是这次文会的趣谈。
就在这种说法甚嚣尘上之时,李泰突然不满起来,脸色以极快的速度变得难看。
什么意思?
这群人什么意思?
大兄这样教本王作诗,本王都不敢认,你们凭什么?
还特么的好意思说八人共作,诗会趣谈?
“放屁。”李泰突然扬天大吼。
这突如其来的吼声让文会为止一静,众多文人惊奇的看向李泰,不知越王殿下这是发的什么疯。
李承乾反应最快,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不妙。
只可惜晚了
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听见了李泰那悲愤的声音。
“仔细看看,这是你们作的诗?”
伴随着这句话的,是李泰高举黄纸的身影,上面是早已写好的《嫦娥》与《望月怀远》。
“卧槽,这这这这不是刚才崔鹤作的诗吗?”
“是啊,还有咱们八人共作的诗,怎么也在纸上?”
“越王殿下什么时候写的,某刚才没看见他动笔啊。”
“不是吧不是吧,这不可能。”
有绿袍文人惊呼,引起众人注意。
“这位兄台,究竟有何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