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屋。
经过漫长的重启,李泰终于完全清醒。
此时的他,一遍又一遍品味着这首打磨完成的咏雪诗。
讲真,虽出自他口,但他并不敢认。
这种感觉,就像是两中国人结婚,啪生一混血儿。
父母都普通至极,偏偏这孩子好看到爆炸。
这搁谁身上,他不犯迷糊的?
“大大兄,这还是我作的诗吗?”李泰难以置信的问道。
李承乾愣了两息,然后坚定道:“算啊,当然算。”
“我能做出这种诗?”李泰表情凝固,依旧不敢相信。
李承乾再次鼓励道:“相信自己,你能行。”
相信自己?
是靠自己做的诗吗?
李泰恍惚半晌,突然拿起毛笔,将两个版本的咏雪书写下来。
他瞠目以对,细细大量再三思索。
他明白了!
是靠大兄的‘打磨’与‘指点’。
回想起刚才那一番番对话,别说是个人了,桌子腿上栓条狗都能作诗。
“大兄,大兄。”
李泰抓着李承乾衣袖,嘶哑道:“你一定要教我,我要学作诗。”
没等李承乾有所反应,李泰继续道:“不不不,您到国子监来任课吧,我跪着听,边听边磕头行不行。”
这个请求,让外屋众宰辅眼睛瞬间亮起。
太子殿下的教学水平有多强,只需要一句教会越王作诗便能完全体现。
而谁家又没有几个孙猴子在呢
这要是让太子殿下去国子监任教,那不是可以轻轻松松蹭蹭课?
四大宰辅同时目光灼热的盯着李世民,其中含义不言而明。
提议虽是越王殿下提出来的,但到底能不能成显然还得看陛下。
“他能行?”李世民诧异反问。
几个月前还是被自家老师批评的对象,几个月后反而到国子监去任课?
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吗?
“当然能行。”房玄龄第一个点头回应。
长孙无忌与另外二人也是同时点头,肯定道:“必须能行。”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