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
裈裤好像也不甘示弱,隐隐透露出要独立的意思。
你们都走了,那我不得光着屁股?
李承乾迷糊中思维飘散,竟然感受到一种别样的刺激。
直到,某一刻。
他感觉有人摸到了他的命门。
“谁?”
一声惊呼,李承乾顿时清醒,翻身而起。
“呀!”
亦是一声娇喊,苏婉儿美目布满惊恐,与李承乾对视一眼后,麻利倒在床上,缩进被子里。
阿娘又骗人,她说这种时候殿下不会醒的。
太坏了,没爱了,再也不信阿娘了。
被窝里,苏婉儿欲哭无泪。
被子外,李承乾盯着挂在脚踝的裈裤,又转头看看颤抖不停的被子,哑然道:
“婉儿?你这是做什么?”
李承乾扒了扒被子,没扒开。
但被子里传出婉儿瓮声瓮气的声音,“阿娘说的,这是病,得治。”
病?
什么时候晨勃成病了
李承乾摇头失笑,正准备解释一二时,随口问了句:“那阿娘说怎么治?”
被子里:“(悄悄话)”
李承乾:??!!
罢了。
此次事件牵连甚广,在生物学界又有着很深的根底,轻易触碰不得。
这种事情见得多了,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也不过多解释,毕竟利益牵扯太大,当不知道就行了。
再说真要解释,上到天文下到地理,实在是太过麻烦,绝非一日之功。
科普之路,只能徐徐图之。
是的,李承乾打消了出声的念头,只是更加期待苏婉儿成年的那一天。
直到穿上便衣,走到武场时,脑海中都时不时回响起婉儿那些娇柔的言语。
真是两个头一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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