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应元见舅舅满脸愁容未应话,又道:“舅有何难事告诉应元,说不定我能帮上忙呢。”
你帮忙?拜托,别帮倒忙就不错了,你有魏四一半的机灵劲我就满足了。不过,这小子与魏四关系甚好,是不是可以由他牵个线呢?“应元,有人将舅舅我告了!”
“哪个,舅舅告诉我,我去砍了他。”赵应元大叫。
这么冲动,怎能成事。刘吉祥摇摇头,“是谁你先别管,咱老家那座宫殿被人发觉了。”
赵应元的爹娘也住在内,他自是知道,“啊?那可咋办。”
“你就不能帮舅舅出出主意吗?废物一个。”刘吉祥怒道。然后有意提到魏四,“若魏四在我御马监,或可帮杂家分分忧。”
被骂惯的赵应元毫不在意,立刻道:“那我把魏四喊来。”
“不可。”刘吉祥道,“这样吧,你帮我约他明晚在海波寺碰面。”
李宗政不用约,是魏四主动来到甲子库的。
“魏四,你来得正好,我正准备派人喊你呢。”李宗政焦急中夹杂着欣喜。焦急是因为那事,欣喜是因为魏四来到。
魏四摇着头,“我再不来,公公您就大难临头了。”
李宗政不知魏四所指何事,大吃一惊,“又有什么大难?”
“我在我义父府上看见了陈矩公公,恰好听到他俩的谈话。”魏四压低声音道。
“是不是我那宅子的事?”李宗政马上联系到一起,急切地问。
“公公您已知道了?”
“陈矩已来过!”李宗政长叹一声,垂头丧气道。
魏四听后跟着叹气,“大事不妙啊!”
“怪杂家没听你的,这么急就回府。不过还好,那间小宅子还在呢。”李宗政感到幸运,“魏四,你快将那几人找来,继续去冒充。”
“呵呵,李公公,若你是陈矩,同名同姓这么巧的事,你会轻易几次呢?”魏四苦笑反问。
是啊,我还会相信吗?李宗政收回刚展开的笑颜,低头苦闷起来。
魏四并不急着说出主意,也低头沉思起来。
“魏四,那你说怎么办呢?陈矩从山西回来便会亲查此事,这万一那边什么也查不出,我这边被查出,可如何是好?”炉火通红,李宗政额头满是汗珠,又回头斥责小侍从,“火这么大,想热死杂家不成?”
小侍从慌忙去略微将火压下,魏四抬头望着李宗政问道:“李公公,你觉得是命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这不废话嘛,当然是命,有命便可以再弄银子。“自然是命重要。”
“既然如此,唯今之计只有以最快的速度卖掉那宅子,方能保住命。”魏四说出计策。三十六计走为上,宅走命留,是为上策。
“这……可是那些家人怎办呢?”李宗政很是舍不得。
“该遣散的遣散,该安置的就多买几套普通宅子安置。”魏四早有主意,“这些宅子一定要分散,让那些人无法查出,才会安全。”
李宗政沉思良久,重叹道:“好吧,魏四,这事我就交给你全权处理。”
“那宅子足有二十万两吧,魏四不敢接。”魏四慌忙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