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刚刚不是好好的吗?骗鬼啊!
接着,费奥多尔似乎想起了什么:“刚刚太宰君不是说,现在是看脸的时代吗?”
“我觉得我应该也够得到太宰君说的标准,”费奥多尔笑了起来,“那我就不用唱歌跳舞了吧?”
他的声音很轻柔,可说出的话却让森鸥外不那么舒坦:“就和那些观众说,我身体不好,他们一定能理解的。”
太宰治在沙发上笑得直打滚。
森鸥外:“……”
一个哑巴一个多病?这到底是什么出道组合啊?身残志坚二人组吗?
中原中也为了不笑出声,憋到双肩颤抖。他觉得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不然迟早会忍不住的。
反正现在太宰治和费奥多尔都不用他教唱歌了,中原中也乐得去做其他任务。他压了压帽子,从森鸥外身边走过时,注意到他的头顶,又停下了脚步。
接连被太宰治和费奥多尔打击的森鸥外,艰难地转过头,看着在场唯一的良心:“中原君,有什么事吗?”
中原中也有点犹豫。
但他被自己的良心说服了,好歹森鸥外也是港口afia的一部分,中原中也不能袖手旁观!
“那个,”中原中也挠了挠头,“森秘书,我听说对岸那个国家,有一种洗发水特别好用,专治……”
“要不要我派人去给你找几瓶?”
毕竟森鸥外是港口afia首领的秘书,形象还是很重要的。
森鸥外觉得自己以后可能笑不出来了:“……谢谢你的好意,中原君。不过我已经在用了。”
中原中也有些尴尬,压了压帽檐:“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