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这种“逃犯”名号,又不影响他打游戏,根本不需要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太宰治一向还算听五十岚凛的话,这次却没听。
他可不想看那群咒术师按着五十岚凛是所谓的“逃犯”这件事,趾高气昂地指责。
“你们口中所谓的‘逃犯’,只是从咒术高专退学不当咒术师了,”太宰治回忆着五十岚凛上飞机前告诉他和中原中也的一些过去,“他根本没做对咒术界不利的事,甚至这次还帮你们这群人收拾烂摊子。”
太宰治看起来笑得更开心了:“这样的人,也能被称作是‘逃犯’吗?”
“建议去医院查一下眼睛和耳朵,”太宰治毫不留情,“啊,差点忘了。”
太宰治丝毫不收敛眼底的恶意:“你们没有这两样器官呢。”
伏黑甚尔:“……”
他觉得自己输给了一个14岁的小鬼。
这个小鬼好会骂。
但是风头不能全被这个小鬼抢了吧?
那可不是伏黑甚尔的作风。
“老板,”伏黑甚尔嗤笑一声,轻描淡写地说,“要我加个班,把这群人都杀了吗?”
五十岚凛闻言,总算给了伏黑甚尔第一个眼神。
“没必要。”他淡淡地说,“还要留着他们传话。”
伏黑甚尔舔了下嘴唇旁的伤疤。
在外肆无忌惮、无人可征服的天与暴君望着自家老板肩膀上露出的伤口,蠢蠢欲动地想更近距离观察。但碍于五十岚凛没发话让他走进,天与暴君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自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