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衣叹气:“没有。”
“合约上欠我的几百万,还清了么?”
穆雪衣又叹气:“也没有。”
周枕月:“那么,我们就没有复合。”
穆雪衣嗫嚅:“那你还亲我……不是白嫖么。”
周枕月唇角一勾:“嫖不得啊?”
她抱着衣服转身走到门边,穿上外套,左手搭扣子,右手去开门。
穆雪衣抓住沙发边边,急着说:“能嫖,能嫖。”
见周枕月已经走出去两步了,她又忙说:“阿月,你快点再来白嫖我!”
门被关上。
有几缕混着雪的寒风流进来,伴着那人关门时,含着笑的模糊轻语。
“……傻样。”
穆雪衣靠在沙发背上,长长地叹了口气。
她闭上眼,指尖摩挲着沙发粗糙的布料,想象着自己仍然还靠在阿月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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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时候,葛薇浓带着新鲜的水果回来了。
雪越下越大了,她打开门时,风卷着雪和她一起进来,帽子和衣服上白蒙蒙的一片。她把手里的保温箱放在地上,看上去像一个正在放小羊羔的猎人。
穆雪衣正坐在书桌边,就着一盏温暖的小台灯看经济学类的书。
她见葛薇浓进来,开口就问:“阿浓,梨子买到了么?”
葛薇浓连水都来不及喝,就马上从保温箱里拿出一兜水果送过来。厚重的登山服在行走时摩擦出窸窸窣窣的衣料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