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有可持续发展的想法,不能让客户将气憋着对不对,这样也太伤身了。让肥羊们适当地发泄一下,对他们的买卖更有利哦。
突然间,她就明白了某些资本的心理。
犹记得,她死前一哥们炒股亏了,三点收盘时某财必发一条消息说哪哪个板块涨了,完全无视三千只股票下跌的极端行情。
每逢这时候,她哥们必到吧里骂骂咧咧。但骂完之后,销户的心思就淡了,第二天,照样兴冲冲地等开盘,追涨杀跌玩得不亦乐乎,等收盘发现,又被收割了一波。然后又开始到评论区骂骂咧咧,如此周而复始。
她当时还不是很能理解某财玩的那手,现在她懂了,韭菜的情绪是需要照顾的,只要韭菜根还在,就能让他们这些资本收获一茬又一茬。
小雪,大雪,小寒,大寒,时间转眼就到了年关。
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味是越来越重,她对某人的思念也越来越浓。
先前她还想呢,两人的事在年前办了。有钱没钱,家里进个人好过年。理想是丰腴的,现实是骨感的。只不知道她寄出的信,他收到了没?
除夕的时候,她打算去高家过年,老沈家就剩下她一个,太冷清了。在给下人们都发了过年红包之后,她便去了高家,打算吃完年夜饭再打道回府。
此次去高家,她让马夫抄了近路,却在一段窄路上,和对面远山伯家的马车挤到了一块。后来双方互让了一步,才顺利地过了这段。
沈繁花没将这事放在心上,但此刻远山伯的马车上,却有一场关于她的议论。
二皇子赵钰知道刚才那辆是沈家的马车,也知道马车里坐着是谁,双方相对而过,走了一段之后,他突发奇想,“舅舅,你说我娶了她会怎么样?”
他盘算着,他父皇对沈家很是看重。瞧他那样护着沈繁花,若他娶了沈繁花,不止沈国公遗留的资源会为他所用,还有高家,他父皇出征,高通成为四大顾命大臣之一,而高通做得有声有色的,极其亮眼。等他父皇回来,必有嘉奖。
他觉着,若这事能成,爱屋及乌之下,他父皇会不会对他更看重呢?
赵钰越想越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却不知道他大舅被他吓了一跳,他觉得这孩子这想法万万不可!可他也知道,他这外甥有点傻也有点轴,劝他得委婉着来,不能硬掰,否则怕是要适得其反的。
不能这么打击孩子,他只能含糊着道,“她比你还大呢。”两人都十八,不过沈繁花是三月出生的,而赵钰则是十月。
“几个月也算大吗?”二皇子疑惑,可他大舅上个月给他张罗的侍妾比他还大一年多呢。
“这情况必须算啊,一天也是大!”远山伯斩钉截铁地道。
“这个没关系吧?”
远山伯又道,“她是和离之妇,少有皇子娶和离之妇的。”倒有不少皇帝娶,但这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