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现在只想好好办差,不想将精力浪费在女人身上,您就别给我添堵了。”
许老夫人紧咬着牙关没说话,知子莫若母,许老夫人能感知到儿子对于此事是真的不悦。
许君哲昨晚没休息好,今天神经又紧绷了一天,回到府里又应付了沈繁花,在自己亲娘这里难免就放松了下来,说话就不那么顾忌,任性了点,压抑的脾气也发了出来。
但只一会,他就意识到自己太过急躁了,说话伤人,不由得缓和了语气,“……娘,繁花毕竟是国公府的嫡女,咱们不能亏待她的,像今早的事,以后尽量不要做了。”
想了想,许君哲又补充道,“而且繁花身子不好,儿子不想她因此不开心。”
你不想她不开心,你有没有想过你娘会不会因此而不高兴?这个不孝子!她干什么操心这些,还不是为了他吗?真是有了妻子忘了娘,许老夫人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字字句句都在戳她的肺管子。她是既又生气又委屈,许老夫人觉得自己被儿子深深地伤害了。
看着自己母亲气得发抖眼眶微红的模样,许君哲一时间有些愧疚,但只一瞬,他又硬起了心肠。
许老夫人先是难受了一阵,再回想起儿子后面的话,对沈繁花恼恨不已,忍不住问道,“君哲,你和娘说,她是不是找你告状了?”
“娘——”许君哲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一脸无奈。
他这样,许老夫人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你不用替她遮掩了,你刚从主院过来,不是她找你诉苦还能有什么原因!”
意识到这点,许老夫人顿时新仇旧恨都直冲沈繁花而去,她将手中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摔,“好一个国公府的嫡女!”
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早上她送女的时候,一点也看不出勉强,表现得乐意至极,却不料一肚子坏水,转头就和儿子告状!她这是想干嘛,想挑拔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吗?恶毒!
老母亲对沈繁花的不喜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但许君哲面上却露出不赞同且隐忍的神色,像是想维护妻子却又碍于母亲不得不沉默的样子。
要是沈繁花在此,定然得惊叹,奥斯卡欠他一座小金人。
离开的时候,许君哲驻足,郑重地道,“娘,刚才我说的话你一定要记住啊。”
许老夫人一听,火气又猛的一窜,怎地,她沈繁花是镶金还是带银的,宝贝得需要他耳提面命提了一遍又一遍?
“要知道,上面不会允许我们弄出庶长子的,而且那些女人没有省油的灯,我可不想被她们算计了。”
许老夫人一听他提上面,那火气就蔫了,罢罢手道,“知道了。”
琥珀珠身上幽暗的光芒一闪,里面又是热闹一片。
“姜氏寿元-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