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里醒过来手里还抓着那块衣料,别墅已经到了。
周泊新倾身过来亲了一下我额头,“回家。”
我脑袋有点昏沉,胃也不舒服,被他牵着回屋,在玄关看见一个拆开的包裹,透明的包装袋。我勾他手指,“哥。”
周泊新的视线顺着我的视线落,淡淡答,“今天不行。”
但我就想今天。
“我想要。”我伸手拿那个包裹,哗啦啦地往倒出来,看见穿耳洞的工具掉出来,我转头问他,“家里有酒精吗?就现在,好不好?”
我固执起来简直像有病一样,认定了什么事情要做就一定得做,不讲道理。我知道这是坏毛病,但是今天很想任性,想放纵自己的坏毛病,想看周泊新纵容我。周泊新牵着我的手没松开,另一只手抓起来掉出来的工具,俯身往我耳垂上亲了一下,“好。”
我其实真的有点紧张,我确实是怕疼的。比很多常人怕疼,更怕疼了不能说。
周泊新把带着银针的工具一整个扔进酒精里,“咚”一声闷响。然后拿出来喷雾往我左边耳垂上先喷了好几下,又用酒精棉片擦,擦过之后酒精迅速挥发,冰凉。然后他又往自己手指上喷了几下,两根手指就夹着我的耳垂用力揉。
我垂着脑袋,我不是怕他,真的只是怕疼。我是真的想要,想被打上周泊新的标志。
我不说话,周泊新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