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亲热一番,洗了个澡,他差点把我耳垂给揉肿,总之经过这一天之后我竟然真的心境完全平静下来。虽然不至于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就这么消失殆尽,但我可以尽量不去想它们。
因为我发现周泊新好像比我还需要哄,我得时刻注意着他是不是又在我身上找什么存在感,又盯着我哪个地方看,又对什么地方不满意,这些别人或许会觉得烦的细节我都直接帮他翻译成“没有安全感”。我无暇想什么柳袁,无暇想我爱上我哥到底是不是病,心甘情愿地掉进“哄周泊新”这个相当甜蜜的圈套。
说给别人听的话别人肯定不懂我。
哄周泊新,那可是周泊新,他需要我哄。
在床上装得多不在乎一样,口口声声说教我,他想让我肆无忌惮地爱他,管他是什么样的“爱”他全盘接收,但轮到他爱我的时候他自己又畏手畏脚。不敢说,不敢碰,不敢过分,不敢放纵;但又不是真的完全不敢,非要露出来一点克制给我看,勾得我哄着他说爱说可以说你还能再放纵一点。
多会撒娇啊周泊新,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天赋,我得向他学习。
我的心被烫得化了一地,他毫不掩饰我在酒吧对他说别碰我给他带来多大伤害,几乎寸步不离地黏着我。虽然就算黏着我他眉眼大多数时候也是冷淡的,唇角绷着的也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弧度。
但我真想捧着他的脸叫一声“公主殿下”,是真的想,差点就这么做了,还是有点不敢,早晚我要付诸实践一下。
转念一想,这整个地球,不,这整个宇宙可能也只有我会想对着周泊新叫一声“公主”的,我简直太胆大包天了。
可能我的眼神太奇怪,周泊新划手机的手一顿,冒出来一个音节,“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