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暴自弃,任由底下支帐篷,也不怕周泊新看见,反正我是个什么德行他早知道,“老板,需要什么服务?”
周泊新目光果然往下落。
虽然我嘴上说自暴自弃但是你这么盯着我看我还是很脸红啊草!我手胡乱往他面前摆了两下,“看什么看!没见过?”
我发誓我问见没见过只是脱口而出,表达的意思是“你怎么这么没见识,不就是起反应了有什么好看的”,完全没有真的问他“见没见过”的意思,但周泊新弯起来唇,“确实见过。”
是他勾引我。
如果警察要来带走我,我的供词只有这么一句。被他往床上带的时候我这么想。
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有点迷糊,淋浴让浴室温度持续升高,大脑像用了兴奋剂一样飘在空中。花洒把我淋了个透,水汽把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又扭曲,我看周泊新慢慢变成需要高扬着脑袋,他按着我的肩膀,膝盖依稀能回忆起一点磕着瓷砖的刺痛。
等他用浴巾把浑身被淋透的我草草一裹,再用不容置疑的力道——虽然他只有在左手能用,但仍然让我无法反抗——把我往卧室带的时候我才猛然反应过来。
我还有点愣,下意识脱口而出,“等会!你手还断着,不行吧。”
(…………)
我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嫉妒高岭之花,草!嫉妒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