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了。”他对三子说。
“不麻烦不麻烦,都是朋友。那我就带这个先走了,周总路上注意安全。”三子一溜烟过去抓着大成,边走边说,等说完两个人已经溜出去十几米远了。
周泊新立在原地,他一只手插在兜里,腿有那么长,整个人漫出闲散又游刃有余的气质,盯着我眼睛问,“醉了?”
我摇头,“没醉。”
他眉毛又动了,“我是谁?”
我乖乖答,“你是我哥。”
他唇边轻轻弯起来一个笑,很好看,看得我整个人又要飘起来,然后他抬起腿往驾驶座走,“上车。”
我站在原地不动,问他,“我坐哪?”
“你想坐哪?”
“你旁边可以吗?”
“上车。”他又说。
我也不知道我醉没醉,反正我确实不太能分得清现在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还能知道他是谁,也知道我是谁,不至于让我口不择言说出来无法挽回的话。我一直歪着脖子盯着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看,一开始那只手安安静静、放松地搭着,后来它有一搭没一搭开始敲方向盘,再后来它紧紧握着方向盘,筋都浮起来,性感得要死。
我正沉浸在那只手的性感里,手的主人突然发话了,“把头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