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有本事从老子的尸体上踩过去。”
“对!”
尽管他们深受重创,可每个人还是咬牙站了起来,咬牙看着周围的“敌人”,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架势。
曹鼎蛟笑眯眯地看着这群人,手上的动作却不停,掏出了一只特制的烟火,然后缓缓的点亮,一道急促的哨响声冲破云霄,战场上的明军和假想敌都得知了,这场战役就结束了。
所有人都是缓缓地坐在了地上,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看着这群初具规模的新兵,曹鼎蛟便道:
“本官这里有面旗子送给各位,这旗子的上边写着,“国难当头,辽寇狰狞,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赐旗一面,时刻随身,伤时拭血,死后裹身,永往直前,勿忘本分。
经过三个月的仓促训练,你们已经基本算是成军了,唯有见血方显男儿真本色,接旗!”
“是,长官!”
这几十名明军士兵一脸肃穆的接过了旗子,然后郑重地行了一个军礼。
随着演习的结束,海军陆战队和陆军新军缓缓倒回到了军营之中,之前还打得火热的海军陆战队和陆军新军现在又好到穿一条裤子了,之前的对抗都是一笑泯恩仇。
陆军的兄弟还是多少有点不服气,虽然他们承认现在确实是有点打不过海军陆战队,毕竟人家成军更早,训练更多,装备更精良。
周遇吉看着一脸得意的海军陆战队将领孔虚空就气不打一处来,对曹鼎蛟说道:
“巡抚大人,这场仗根本就不公平啊,下官打的实在是太憋屈了。”
曹鼎蛟笑眯眯的看着他,便问道:“有什么憋屈的地方?”
周遇吉赶紧掐着手指说道:
“海军陆战队的武器装备比我们陆军更加精良,而且他们的炮火排比咱们多。
不仅仅如此,我们甚至无法在河边做到补给,他们这是把大海船开进了内陆来了吗?这叫我们这些陆军怎么打呀?”
曹鼎蛟看着一边在旁边激烈辩论的周遇吉,苦笑着摇了摇头,咱们民军现在的装备还算是好的了,至少还没有跟时代脱节。
而那个年代的先烈们那叫一个惨啊,周遇吉陆军仅仅是失去了制海权,而那个悲惨年代的先烈们不仅仅是武器装备不如人家,物资补给不如人家,没有制空权,没有制海权。
拿什么打?拿人命填啊,顶得住也要顶,顶不住照样要顶。
排长死了连长上,连长死了营长上,营长死了团长上……面对敌军的巨舰大炮,一发重磅炮弹下去,可能就是一个连的兵力瞬间蒸发了。
在悲惨的淞沪战场,一个师的主力不到半天就能够被打光,何等的悲惨而又悲壮。
曹鼎蛟则道:
“本官想看到的不是一味抱怨的陆军,而是需要一只懂得扬长避短的陆军,更需要一支用脑子打仗的陆军。
经过这次血战之后,本官希望你们能够总结一下经验,装备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是没了筷子,你们这些人都不吃饭全部饿死是吧?
主场作战还被人家打的这么惨,十六字方针又还给老师了?依托山势节节抵抗不行啊,实在不行还可以借助军民鱼水情啊,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本官养你们有何用,养一群猪都比你们会打战,回去好好反省,每个高级将官都本官至少写个一千字的检讨上来。”
周遇吉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也不敢回话,孔虚空他们这些海军陆战队的将领偷着傻乐。
曹鼎蛟直接瞪了他们一眼,便道:“你们是不是很得意呀?作为自己打赢了陆军就觉得天下无敌了,尾巴都翘上天了?
愚蠢,本官可看出了不少破绽,明明早就可以解决的战局,被你们浪费了多少机会。
部队配合的不密切,穿插的不坚决,有些地方还没调查清楚地形就贸然出兵,就会一味地靠着火力碾压,你们这是逼死后勤吗?
如今却在这里洋洋得意的找不到北了,你们这些海军陆战队的高级将领全部去给本官面壁思过,写一千字检讨交上来。”
“………”
海军陆战队和陆军的这些将领们看了对方一眼,只好无奈的从命了,打又打不过的样子,还能怎么样?谁叫那个男人拳头太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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