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人怎么想,高季已经算是心悦诚服,曹鼎蛟虽然在皇宫之外打了人,他也是为了保护税银使其不落入别有用心的人手上。
到头来他也并没有想要贪污这笔银子,他只是想将这些银子交到皇帝手上去,就冲着这一份忠心耿耿,高季也粉了曹鼎蛟,曹鼎蛟实力圈粉。
高季低声说道:“徐大人,这位坦荡的君子以自己的性命来保护税银,其浩然正气,足可敬也,丝毫不逊张俭、杜根!”
徐石麟有心想要反驳,道:“可他打的是朝廷的人,打的是朝廷命官,这……”
高季又道:
“徐大人又忘了一点,大家都是朝廷的人,可户部又有什么权利去征收盐税税银?
大人可别忘了,六都盐政转运司全部被陛下给废除了,倪尚书他们这样已经算得上是逾权行事,若不是曹鼎蛟闹得太大,根本就不要进我们刑部啊。”
徐石麟张大了嘴巴半天说不出话来,那他干嘛要在这里折腾?搞了半天原来曹鼎蛟无罪,这岂不是有些荒唐?
周延儒这是抓住了大牢的铁栏杆,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曹鼎蛟这个令人厌恶的家伙居然写出了如此精妙的文章,这书法挺不错,居然是楷书,粗犷大气而且豪迈,写出了刚猛的气势。
曹鼎蛟还没穿越的时候就在乡下呆过好多年,爷爷是个老文青,平常就喜欢用笔墨写字。
犹记得,每回他回家的作业都是拿毛笔字写的,要是让爷爷看到了铅笔和文珠笔,少不得一顿竹笋炒肉。
直到爷爷故去后,平时虽然不怎么用得到,但他还保留着写毛笔字的习惯。
书法水平如何不好评价,反正比街边表演的那些大师好上不少,可惜他接触的圈子不大,没有拿到专家那边鉴定过,所以曹鼎蛟自认为自己也是中上水平吧。
周延儒咬碎了牙,攥着拳头说道:
“曹鼎蛟,不曾想汝这小人居然会剽窃他人的诗句,实在是可笑,若不是老夫明白你的过往,真的会被辱尔等小人欺瞒。
哼,人贵在有自知之明,他人的东西终究不是自己的,早晚会有正义之士将汝戳穿。”
曹鼎蛟觉得狮子不不应该理会野狗的吠叫,因为那样实在是太掉价了,写完《狱中题壁》之后,曹鼎蛟也不再言语。
默默的收拾着文房四宝,末了,将东西归置了,在自己的床铺旁边,明日,曹鼎蛟还想要进行文学上的创作,这可是必不可少的作案工具,呃……不对,应该是伸张正义的忠实伙伴。
周延儒就如同抢到了腐肉的麻雀,露出了得胜的表情,整个人面目狰狞,显得略微有些疯狂。
“哈哈哈哈,曹鼎蛟这是怕了老夫,这么好的诗(《狱中题壁》)定然不是他这种人能够写出来的,没看到他心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