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小太子蹦蹦跳跳的就进来,在这边没那么多约束,曹鼎蛟这个师傅也非常的随和,小太子一脸惊喜的说道:
“师傅,你终于回来了,咱们这次去哪里坑人啊?这回你可要带上弟子我呀。
这些天都是小师弟陪着我审案,下县,探访民情,通通是千篇一律的小案子,实在是无趣的很,还是让本宫陪着师傅干大事才好。”
“咝!你小子怎么能够平白污人清白呢?为师何曾坑过人?为师一直是秉公执法,诚实守信,遵纪守法,不曾干过这种龌龊之事?你若是在胡言乱语休怪为师下次不带你了。”
曹鼎蛟勃然大怒,为什么要欺负老实人?本官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吗?怎么能用坑字来形容呢…
小太子赶紧赔笑道:
“是弟子说错话了,绝对是弟子说错话了,还请师傅不要生气。
父皇就经常对本宫说:曹鼎蛟是大明朝最忠心于他的大臣,是咱们大明朝的擎天玉柱,怎么会坑害别人呢!”
曹鼎蛟脸上露出了得意而且满意的笑容,世间之寂寞,莫过如此,我是无敌的。
“嗯,你师弟哪去了?你当师兄的没有带好他吗?”
“他还在后头呢,马上就到了。”
朱慈烺与张煌言两个人的关系迅速升温,曹鼎蛟去草原了大半个月,两师兄弟都是形影不离。
张煌言可比曹鼎蛟这半个师傅靠谱得多,至少知识文化方面没落下,两个人都在探索着做官的诀窍。
孔虚空则是一脸震惊的看着那个自称为本宫的太子,曹鼎蛟这个狗官居然是太子的师傅,怪不得敢这么嚣张,牛批。
张煌言则是气喘吁吁地跟了过来,这些天他已经从县内公事里面脱身而出,毕竟那个自己那位恩府大人,指明要自己“让”大师兄带着学习……
“弟子参见恩师!”
“嗯,免礼,煌言,为师可好久不见你了,武艺没有落下吧?等一下为师可要考校一二。”
“这个还请恩师放心,弟子对于恩师的话一直谨记在心。不敢怠慢!”张煌言这些天不仅在国内政务,骑射之术还是没落下,甚至还带着小太子一起在练习着君子六艺。
“好…”
曹鼎蛟美滋滋的摸了太子殿下的狗头,然后又安抚了一下自己这个得意弟子张煌言的狗头,一脸郑重的说道:
“你二人一直都是维持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也是最放不下的地方,一定要好好争口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