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听完,先是一愣,再是哈哈大笑。
神她娘的跳舞,杜掌柜用正经的腔调去说这个,真是太好笑了。
围观的人也不免得嗤笑:在药堂跳舞,脑子有病?
陈智渊和宁玉洁的脸色皆变红。
宁雨玉手一伸,将宁玉洁扯过来,凑过去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宁玉洁,趁我现在不想跟你折腾,你就夹着尾巴好好当你的陈夫人,惹怒我的话,我就让你亲身体会一下你曾经对我做过的。”
宁玉洁嘴角一勾,一把推开宁雨,抹着眼泪一脸受伤:“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明明有丈夫了,我也替智渊生了孩子,你逼我离开智渊,那我的孩子怎么办”
“宁玉洁!你可真是活腻了!”宁雨咬牙切齿,她还真是低估了这个女人,真会演戏。
陈智渊一把将宁玉洁拉到身后,火冒三丈。
明明是宁雨这女人先对不起他,凭什么可以在这趾高气昂地威胁他的妻子?
既然都选择乡下莽夫,现在还来威胁玉洁离开他,她以为她是谁,她以为他心里还有她吗,真是个贱女人!
“宁雨够了,你当初既已跟人苟且,选一个乡下莽夫,现在还来这威胁玉洁作甚?你还以为我喜欢你吗?你在做梦!现在的你在我这里,连来香楼的女人都不如!”
众人唏嘘:来香楼是上林县唯一一处勾栏院。
宁雨强压心里怒气,表面风轻云淡:“陈公子,注意你的言辞。”
原来这五年,不止原主被刺激得性情大变,陈智渊也变了。
“我注意言辞?你怎么不注意你自己,你做了有损名声的事,就该一辈子躲在村里别出来丢人现眼。你看你都躲了五年了,为什么还要出来?现在向我摇尾乞怜?我告诉你,像你这样被低贱男人用过的破鞋,就算脱光衣服在床上,我也不会——”
“啪!”
陈智渊的脸被宁雨一巴掌用力甩侧到一边。
宁玉洁惊呼:“啊!姐姐,你为什么要打智渊!”
宁雨冷漠道:“有些事错了便是错了,我认。但你一介读书人,说这话像样吗?”
“你凭什么打我,宁雨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就是一个贱女人!”陈智渊双眼发红,整个人就像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