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男人是兄弟俩,孙大根和孙二根。
今年兄三十,弟廿八,均未娶妻,是村子里又穷又好赌的光棍,整日无所事事。
至于孙五娘,比她大三岁,同样是五年前嫁到大河村的,比她早几个月。
这孙五娘嫁过来刚满一年,连个孩子都还没怀上,丈夫就被拉去参军至今未归,平日里跟婆婆一块住,只是这婆婆隔三差五就去女儿家住,大多时候都是孙五娘一个人在家住。
大家都说,这孙五娘丈夫估计都战死外面了,就是个守寡的!
在宁雨目光审视下,孙五娘咽了一下口水,又想到之前在山上的事,眼里冒出一丝恐惧,“看……看什么?!”
宁雨略加思索,缓声道:“孙五娘,你说我家小禹偷你的东西,偷了什么,你一一说出来?还有,既然是偷你的东西,为什么他们两个也动手打小禹?你什么时候跟他们兄弟俩关系这么好了?他们竟然在你家里。”
她前面问的两个问题,村民并不感兴趣,大家感兴趣的是她最后的两句话。
大河村谁不知道这孙大根兄弟俩什么德性,正经人家谁会跟他们往来?
这孙五娘守寡多年,今日又是一个人在家,那两人也正好在她家,会不会太巧了?
村妇们小声议论,但就这么大点地,再小声,只要没有杂音就都能听到。
孙五娘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宁雨你少在这胡说八道诋毁我的清白!里正,族长,你们都在这里,你们说说看,明明是这小子先进我家偷东西,我一个失手不小心打死的……可这,这宁雨太过分了,竟然诋毁我……”
说着说着,孙五娘掩面大哭,时不时用余光看在场的人,嚎道:“啊!我不活啦,我为这个家守了这么多年,啊!”
里正和族长对视一眼,看向宁雨,眼里似有责怪。
宁雨不以为然,道:“还有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们哥俩,这天气热到裤腰带都不用系紧吗?你们就不怕裤子掉了?还有孙五娘,你的头发乱腾腾的,刚睡醒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孙大根兄弟俩。
这天气是热,但也不至于热到裤腰带都不勒紧吧?这成何体统?!
还有现在都是要做饭了,谁还会躲在屋里睡觉?
就在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高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