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姬影娑美眸紧紧盯着卮妍的双眼。

卮妍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道：“或许有一点点吧，或许没有。”

接着，卮妍抬起头，见到了一轮明月。

在天空圣殿看月亮，尤其的大，尤其的圆，尤其的明亮。

“敬月圆之夜，敬被我们杀掉的丈夫。”姬影娑道。

然后，两个人举杯，这次喝下的不是香茗，而是血红色的美酒。

“卮妍，你杀掉索伦你后悔吗？”姬影娑忽然问道。

……

月圆之夜到来了。

整个西海开始激烈地动荡，海面开始翻滚，几亿平方公里的西海都掀起了波澜。

到处都是海浪波澜，所以月亮的倒影也成为了碎片，没有完整的月亮倒影了。

月亮越来越高。

海面上的波涛越来越汹涌，越来越凌乱。

此时，已经根本没有月亮倒影了。

月上中空，此时月亮到达最圆的时刻了。

然后……

忽然在西海的某一处，忽然风平浪静，那一片海域平滑如镜。